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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母親隨筆作文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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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作文吧,作文是由文字組成,經過人的思想考慮,通過語言組織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文體。一篇什麼樣的作文才能稱之為優秀作文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母親隨筆作文3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精選母親隨筆作文3篇

母親隨筆作文 篇1

那就是母親留下的第一次住院記錄。被診斷為冠心病,動脈硬化,左心室肥大。到了11月26日,“八小時心臟監護,血壓不穩定。”而到了12月1日:“下午1——7時,房顫,血壓130——70,先含服消心痛無效,輸氧,打強心針西地蘭,直到晚上七時才轉好。八時休息,九時上牀後仍多次早搏,服一粒安定,一覺睡到天亮。吃藥增加。”這是母親在日記裏第一次將“房顫”改為“早搏”。

母親與病魔的抗爭由此拉開帷幕,對於每一個人,尤其對於像母親這樣從小生活艱苦、營養不足,身體虛弱的女性而言,雖然外表柔弱,可是內心極為要強,從參加工作那一天開始,就一心撲在事業上,不論是在工作中遭遇成敗得失,在家庭生活中經歷悲歡離合,也一直堅守一個強大的自我。在工作的時候母親總是有獨立的主見,堅守人格道德底線,按照內心的良知行事。所以在學校的`時候,孩子們會親切的叫她“彭校長”,到了婦聯,所有的婦女都叫她“彭主任。”

母親就是一座令人仰望的大山,也是一條充滿內涵的大河,從第七保育院培養出來的那種吃苦耐勞的品格和隨遇而安的平和心態伴隨了她的一生。母親即使在病榻上也還是具備那種堅韌的獨立精神,包容的大愛品格,勇於擔當的責任意識,以及“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的大無畏的氣概。母親喜歡提醒我們,不管何時何地,都得做到“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她在對待越來越嚴重和頻繁的房顫、早搏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

12月7日,母親在日記裏寫道:“上午尹醫生查房説我的病因是清楚了,①冠心病,②膽結石,③高血脂。他説,心律平減(疑應該是“評鑑”)一次,每天兩次,8小時一次,打氨基酸。今天心律84,無早搏。”12月10日,她寫道:“自我感覺很好。”可是到了12月13日:“下午1:30,房早搏到5時止,心率75,含服消心痛,輸氧,打安定皮下針,做心電圖,8分鐘有了3次早搏,精神很差。”到了12月18日,母親寫道:“尹醫生説我第二次監護情況好,有三次房顫早搏,缺血性已減少。”她很感慨地説:“住院已一月了。”

那一次住院一直持續到1992年,母親在日記裏欣喜地寫道:“92(年)元(月)24號,星期五,出院。”在那篇日記中,母親的筆跡已經恢復正常,字寫得很有力,“出院”兩個字寫的龍飛鳳舞,顯示出母親的心情很愉快。可這就是母親與房顫早搏的開始,也是在隨後的那些歲月裏,不得不因為冠心病而不停的和宜昌市一醫院、中醫院、來自最後的博愛醫院打交道。

母親的日記裏記錄了1993年7月27日入院,9月7日出院的全過程,字寫得十分潦草零亂;而1994年4月13日上午入院:“主要是房顫,從4.12中午到13日上午9時仍未好轉,到一醫院。”5月13日出院;1996年1月23日同樣是因為房顫“晚上入一醫院。”2月12日出院,“共住院21天”;1996年5月21日,母親寫道:“因房顫,心率140,高血壓,住進一人民醫院。”那一次,母親沒有留下出院的記錄,1996年5月30日,母親在日記裏寫下了心電圖的《檢測報告單》:“常規心電圖結果:不純性房顫。1.房顫心律,全天平均心率87(我的備註:比昨天的98次緩和了不少);2.多源室早(搏);3.前側壁、下壁心肌缺血。”這一次,也是母親留下的最後一次有關住院情況的日記。

母親隨筆作文 篇2

今天是五月十一號,是母親節,貌似以前也沒有這樣糾結過,説實話我很愛我的母親,母親也很愛我,我隔三差五也會給母親打電話,母親也會經常打電話給我。

記得我小時候特別調皮,經常幹壞事,常常惹的母親很生氣,有次我們臨村有個廟會,我和我歲數差不多的一個夥伴偷偷的跑到哪裏去玩,當時是夏天水很深我也沒想什麼,就偷偷的跑了,結果晚上回家後母親打了我一頓,事後我發現母親打我的'時候邊打,自己邊流淚。或許這是我記憶中第一次記得母親流淚,或許現在我懂事了許多,但我還是喜歡母親説我幾句,嘮叨我幾句。這樣我覺得踏實。

xx年,我考上大學,離開了我的母親,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母親,母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張口閉口不離莊稼,可惜我們家地很少,我也很少下地幹農活,父親脾氣很好,母親經常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嘮叨,可父親就是嘴角微微一笑,很隨和。

母親愛我,我也很愛我的母親,我不想用華麗的語言修飾我的母親,就像莊稼一樣,無需讚美和修飾,她的美我們有目共睹,

此篇隨筆獻給我的母親,最後衷心祝福你快樂長壽。

母親隨筆作文 篇3

母親生育了我們兄弟有五,象母雞帶着一羣小雞.我們成長於她的世界裏,在她的敝護下,我們長出她一樣強健的身板和充滿幻想的翅膀.無論我們走到哪裏,都能聽到她用母性的嗓音遙喚我們的乳名.突然有一天,母親的脊樑變成了屋前那道曲彎的山樑,在我的眼底裏射出夕輝的餘光。但她依然慈祥地和我們坐在一起,認真聽我們談笑風生的`表情,不時也會像個小孩子好奇地搭搭訕。

每當我回到老家,年邁的母親第一句話問的就是:什麼時候走?這次和往常不一樣,她身躺牀上,嗓音低微.我拉着母親那雙沒了温度的手,緊緊地拉着母親.望着她那熟悉又幾乎變得陌生的臉.彷彿看見母親點了點頭,一連串晶瑩的淚珠從她深陷的眼角里滑落而出,她鬆開了我的手,離開了這塊生她養她的土地,安詳地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們按她的遺願,將母親送去她那一天也沒離開過的,那遍蓊鬱的莊稼地裏,天空瓢潑大雨,淚水和雨水濕透了我們的身心.好不容易才

雨過天晴,太陽當空照着,似母親的臉,一雙眼睛正看着我們走上明天的路。